再感一遭

     我时常觉得“梦”,触手可及,近到足以抡圆了胳膊扇他的巴掌。但又时常兴起咫尺天涯的空叹,远得足以淡出我的视野嗅不到他的臭屁。我又常在坚持,甚至忘记了初衷,忽略方向。


      尼古丁恍惚视线,乙醇融化了膝盖骨。李太白又再耍贱,崔健谩骂“去他妈的人生”。此时,又一只黑肠喜露龟息在指纹的夹缝里。


       写,或者磕死在水沟的暗礁里。就我,这是活着的意义。但常有些东西,跨不过言语便积闷的发慌,跨过了又“你让我心伤”。99的人拍死在规则之上,还有三两个作秀得漂亮。我想做黎明的金太阳,却无奈早生了两个钟头,昏死在夜里。一脚还踩在骨头上,鞋底太是突兀。


        强撑着,牢骚过后再挤出点光明的唾沫,反正有些口臭,吃不下也能熏个三昼。我就是想写,写罢了天再写地,写到没得可写,加点辣子总还能吞吐几句。


       朋友,叫你念空两三次也就厌烦了,“天将降大任”也有些飘渺。但世间事,就差不许多,野猴子满山白白胖胖,总要几头驴子支溜溜瞎转悠,几头老牛哞哞哞拉犁。若要当只猴,借机灵聪慧满山盘桓,尽早滚蛋。如要当只鳖牛,那你尽管闷不吭声,脚踏实地。你所背弃的社会其实大抵如此,凡事要你先仰着头,看准了方向;再底下首,不吱一声往前走。最麻烦的,往往又是最行之有效的,记住,这是我的说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点光明,绝不足俯照人间,照亮那么些许,得些透亮,我也心满意足了。诗是什么,真理与希望;散文呢,满腹牢骚而已。这就是我的牢骚,吐尽了,悦我难悦人,那又怎样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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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榫

简单一点。我是王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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